丝血腥来,
裴国公在密函里已经将近来查阅边境藩王军队实力的折子都给拟好了。
这几年来,这些藩王的实力都被大大削弱,真正的兵权掌控在了裴琰新提拔起来的将领手里。
唯有北境,关于兵力分布,关于练兵情形朝廷查无所获,就连鹤兰因从禹王手里得来的消息都是几年前的兵力图,
现在裴琰又查到一些消息,裴占与匈奴某些贵族近半年来往更加密切了。
裴琰沉声道:“裴占这几年愈发低调,以朕对他的了解,定是在背地里韬光养晦,憋个大的。
朕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一颗毒瘤,剜得越早越好。”
计划是早已经定下的,他与裴国公一同谋划好,引蛇出洞。
归冥眼神里透着一股狂热的兴奋来:
“那皇上,咱们的计划是要提前了吗?臣已经等不住了,臣也想在北境大干一场!”
裴琰冷眸淡淡扫来:“你是学皇贵妃的吗,要在北境大干一场?”
江云娆正端着自己亲自熬煮的桃胶梅花羹走来。
这几日,她对裴琰可是千依百顺,万般乖巧,她知道自己抬不起头,对裴琰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