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匈奴人以白色为尊。”
紫苏解释道:
“可是夫人,这不仅仅是白色,这是菊花,在我们大周,菊花是家中有丧才会佩戴在头上的。
这也太不吉利了,毕竟夫人您才刚刚与大人新婚!”
芙蕖怒道:“真是气死了,小姐跟小少爷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今日这晦气事儿,这不是在诅咒夫人与您的孩子吗!”
乌日娜一手摸到腰间的鞭子,怒火冲上发冠:“什么,办丧事戴的花,这些人是将脚踩到我们公主面门上来了是吗?”
拓跋朔兰一手将那白色菊花的冠子取下来扔在地上:
“这些贱人,真当我拓跋朔兰不敢在你们大周帝京城惹事吗!”
她念及嫂嫂呼延真与小野孤儿寡母的待在匈奴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