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迅速变成一场暴雨,从眸眶里涌了出来,酸涩与痛苦,还有愤怒同时蔓延了全身。
此刻唇瓣不住的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鹤兰因几日晚上不归,就是来这里厮混了,还给这女人放了烟花。
鹤兰因一眼便看见蹲在长巷角落的拓跋朔兰,瞳孔震了震:“朔兰!”
他一把推开怀中女子,朝着拓跋朔兰就走了过去。
苏媚怜神色冷了几分,眼睛也看向了那坐在血泊里的女子。
大火蔓延,隐休与鹤兰因的护卫发现端倪,也跟着从二楼跳了下来:“大人,大人您没事吧?”
鹤兰因那清冷的性子在此刻有了波澜:“我没事,赶紧去牵马车!”
他横抱起浑身是血的拓跋朔兰就朝着外边走去,拓跋朔兰却将他一把推开:“你放开我,我嫌脏!”
鹤兰因搂得她更紧了,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明日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拓跋朔兰的语声渐渐低弱:“我到底是有多贱,来看你买花魁的初夜。”
烟雨楼的动静太大了,她在打杀中听见了隐休出价的声音。
自己一时走神,让刺客得了空隙,一刀划破了她的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