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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要说这以后不碰她是不可能的。
只是……
“这、这……你要我如何开得了口?”他很是纠结,眉头都快拧成绳了。
“你个呆子!”何苗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便躺下不理他了。
齐一鸣哼哧了半日,也不知是如何说服自己的,到底还是走了出去。
庞大夫正帮王婆子号脉,齐一鸣神色怪异,等大夫写好了药方,便期期艾艾地道,“大夫,请借一步说话。”
庞大夫微怔,放下方子,与他走到一旁。
“大夫,那个……”齐一鸣双眸游离,不敢看向大夫。
“鸣小子,若是诊金方面……你可赊着,什么时候给都行。”庞大夫道。
“不是。”齐一鸣连忙摆手,双眸往房门口瞥了下,压低了声音,“我、我媳妇说,她没经验,生娃时用力过猛,底、底下怕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得隐晦,庞大夫却是听懂了。
不过,即便他上了年纪,也有些面色发红。
这个年代,人的思想非常保守,就连女子的衣服都不敢谈论,何况说起那么私密的地方。
齐一鸣见他不说话,越发觉得没脸了,脸皮都胀成了紫色,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像是等了许久,才听见庞大夫如是说,“我明日让内人来一趟瞧瞧。”
他才松了口气,忙把诊金奉上。
待把大夫送出门,王婆子忙把儿子拽入屋内,“你是不是在庞大夫那儿赊账了?”
“娘,哪能呢。我身上还有银子,你放心吧。”
齐一鸣装出很是轻松的样子,王婆子心里却是很清楚。儿子这段时日没捕到什么猎物,昨日提着两只山鸡出去也没卖掉,都给弟弟当下酒菜了,哪儿来的钱?
“要不,我把那玉佩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