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还要诬蔑给无辜之人,不要脸!按说我直接烧死了算,省得她又出来作妖!”
“下作肮脏的死丫头,如若你在外边胡说八道,败坏我们村的风气,我们饶不了你!”
“还不快点滚,想我们把你丢出去吗?”
香儿年纪不大,命运却十分坎坷。家里人相继离世,给她灌上“克星”的罪名,伴随无数的白眼、打骂长大,她的心都麻痹了。
而此刻,众人愤怒、鄙夷、厌恶的目光与话语,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向她袭来,她仍感觉到屈辱难堪,心脏似有千把利刃般在扎!
她所有的心机、算计,都只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可为何就这么难?
好,竟然这世间容不下她,她就下黄泉吧!
她眼里闪过决绝,忽地起身,快速冲向那高大的尤加利树,一头撞了上去。
她听见众人的惊呼声,可却感受到自己触碰到了温热的躯体,预想中的疼痛感也没有传来。
她定睛一看,只见齐一鸣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只手掌缓缓收回。
原来是在关键的时刻,齐一鸣对她拍出一掌,卸了她撞击的力道,让她只是轻轻撞到了他身上。
齐一鸣一身黑色短打,身躯颀长,菱角分明的脸如雕刻般冷峻,他就这么四平八稳地站着,却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威压与霸道之感。
香儿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对他既爱慕又害怕,一双眼睛痴痴地黏在了他的身上,“你……是你救了我吗?”
“家里有初生儿,见不得血光,你若要寻死,请你远离我家。”
齐一鸣的声音极轻极低,却如同薄薄的冰刃,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跪地痛哭。
他很厌恶她,恨不得她死,她所做的一切,不过自取其辱!她就不明白了,她就那么不堪吗?倒贴上来做苦力、当暖床的妾,他都不要!
这悲伤到了极致的哭声,令众乡亲又动了恻隐之心,不禁叹息连连。
陈大嫂便道,“香儿,何苦来哉?若你找个老实的汉子嫁了,便能好好的过下半辈子的。可你却走上了歧路,还想着嫁祸他人,把自己都给毁了。你身世再可怜又怎样,谁会同情你?”
何苗叹息一声,也苦口婆心劝道,“香儿,你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了我后娘嗦摆,你再也不能听她的了,找个人嫁了吧。”
香儿不语,只是放声大哭。
庞夫人也叹了一口气,道,“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