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气氛变得怪异,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两个孩子的哭声。
何苗想起前世的凄凉,今生身不由己的无奈,感到一种命运被束缚、喉咙被掐紧的痛苦,心里越发的酸楚自怜,如刀割一般。
默默走过去,把孩子从王婆子手中接过,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如珠帘似的滚落。
瞧见她如此的悲伤,齐一鸣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心都缺了一块似的,所有的怒火随着这个小缺口流逝而去,取之而代是满满的自责。
该死的,为何要冲她发火?
她自幼没了母亲,如今懂得了亲情的可贵,自是很宝贝何勤了。
也正是因为她重情义,自己才紧张她的吧。如若她还是之前那个自私自利,不顾及弟弟生命的她,只怕他连多看一眼都嫌弃,哪里还管她是生是死?
意识到自己错了,可大男人主义的他放不下面子开口道歉。
“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莫哭了,仔细眼睛。”他神色不自然地接过一个孩子,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她。
好在孩子骨子架长结实了,否则他还抱不上手。
何苗感觉到他放软了态度,给了自己找了台阶下,可她仍坚持,“我没错。”
这该死的女人,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吗?
齐一鸣咬牙,“你是不是想说,是我错了?”
何苗没说话,只是倔强地扬起了下巴,秀美的小脸上一副“就是你错了”的表情。
“你……”齐一鸣气得牙痒痒,王婆子又是打了他一下,“媳妇还在坐月子呢,你莫再惹哭她了!”
齐一鸣嘴唇微张,终归没说什么,心中却是愤愤不平。
不经意低头一看,怀里的小东西竟不知什么时候止了哭,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同纯净无暇的美玉般看着他,红润的小嘴无意识地吧嗒吧嗒下,忽然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粉色的小舌伸出来,可爱极了。
他的一颗心变得柔软,胸口那一点闷气也散去,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调皮!”
何苗瞧见怀里的儿子也不哭了,同样睁着一双黑葡萄眼珠子骨碌碌的看着她,仿若会说话似的,她也止住了眼泪。
“哎呀,奶奶的乖孙子哟,真是趣致又伶俐,奶奶的宝啊!”王婆子“心肝啊肉啊”的喊,俯身便在孙儿额上亲了亲。
她在想,或许是这两个小家伙故意用哭声用化解儿子、儿媳的矛盾的,心里对他们真是爱到了极致。
见小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