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一股子清甜,口感弹牙,齿颊留香,她就贪吃多了一些。
晌午后就有些涨奶了,想着是孩子吃少了才如此,就没往心里去,晚上还吃了一大碗香米饭。
结果,吃下没多久,就感觉越来越涨。忍了一个晚上,到了现在,越发的疼痛难忍。
那些大米是从神土种出来的,你要说补吧,可前几日种的那些异果,她吃了许多,怎的没事?
何苗百思不得其解,王婆子只是用手托了托,她便痛得倒抽冷气,浑身都在发抖,“娘,你轻点,疼。”
“硬得跟石头似的,得挤出来才行。”王婆子忧心忡忡,“我去烧些热水来,热敷下看看。”
何苗双唇哆嗦,“娘,昨晚上我试过了,才挤出来一些,很快就堵上了。有没有更管用一些的法子?”
何苗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震得更疼,一脸的生无可恋,这个时候,她无比渴望得到一个吸奶器。
“那也得挤啊,得一直挤,否则里边会长疮、流脓,你会更辛苦,久了也会回奶,孩子没奶水喝的。”王婆子也是心疼她,瞧她面色苍白、咬牙强忍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你说你这孩子怎的这么多磨难,小时候被后娘磋磨,生个孩子差点丢了性命,眼下又涨奶,痛得死去活来……哎!你等着,我这就取热水来,实在不行,就整个胸泡在热水里吧。”
王婆子边抹眼泪边快步往伙房去备水。
何苗自己也忍不住哭了,真是太疼了,里边像是有千把钢针在扎。
她转过身脱掉上衣,一看,又无从下手。
顶部已经龟裂出血,里边像塞满了石块,一层皮绷得紧紧的,血管与青筋暴突,似乎下一刻便要爆裂开来。
她的手才轻微触碰到,就感觉到像被针刺一般,猛地松了手。
正想着穿上衣服,门帘“呼”地被掀开,齐一鸣闯了进来。
他其实早醒了,屋子空旷,王婆子与何苗的对话他全都只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心疼何苗受的苦,却又无能为力,想着等天亮后去找庞大夫的夫人想想办法。
察觉到亲娘走了,便起来看看,想着哄哄她,让她好受些,却不成想,一进来便看到她这个样子……
一夜不眠加上身体的疼痛,令何苗的脑袋有些发木,与齐一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才“啊”的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要穿。
齐一鸣却是抓住她拿衣服的手,“等等。”
她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