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火焰,似要将一切燃烧殆尽的双眸,她便无比的心悸,手脚都软了,也忘了挣扎。
似过了许久,他才放开了她,手指却在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上流连,“可曾感受到?”
“感、感受?”
何苗脑子迷迷糊糊的,当虚软的双脚踩着地面,里边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抱离了地面,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而她发出的声音细细的,软糯的,比水还柔软多情。
不用想,她定然是满面潮红,春风荡漾的了。
这个口口声声不要爱上别人,却又毫不矜持与人拥吻的女子是谁?呸,她不认识!
何苗边自我唾弃,边伸手去推,“你让开啦。”
话一出口,又恨不得咬舌头。
这软软糯糯的娃娃音是什么鬼!
瞧她羞嗒嗒的小模样,他脸上挂着痞痞的坏笑,“娘子,可是想再感受一次?”
事实上,他不敢。
他发现自己在她面前,什么理智、冷静、果断都会消失个彻底。
他怕一个保持不住就不顾她意愿将她办了。
以前是不在乎,眼下既然打算与她好好过下去,就要尊重她。
虽说她极有可能会半推半就地让他得逞,可她还是会有挣扎与抵触。
他是看得出的。
他要她心甘情愿的给!
“不、不用了。我感受到了。”她边讪笑着边摆手,整个人往床边蹭去。
“哦?那你同为夫讲讲,你感受到了什么?”他步步逼近,那双眼眸里似有什么在翻涌。
“我、我感受到了你的感受。”何苗避无所避,便脱了鞋,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
“我的什么感受?”他执意追问,面上却是憋不住笑,“娘子,你可是邀请我上去与你共同探讨?”
“啊?哈哈,不不不,我是我是困了乏了,想同孩子们一起困困觉。”何苗说着大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想睡一会儿,相公你去忙吧。”
又来这一招!
她呈“大”字形,把整张床都占据了,孩子也推到了床边。
可恶,他的大床,马上就能打了!
“好,一起。”他作势要坐下脱鞋。
“不不不,床太小了,你别来,莫要压着孩子就不好了。”何苗紧张得手足无措,暗骂自己作死的爬上、床来,这不是跟那洗得白白的将自己自动送入虎口的小羊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