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还在微微发抖。
“好了,我发誓,我一定要加紧练习念力,下次遇到坏人,直接把他传送到空间,让猛兽们生撕了他。”
齐一鸣仍是吭声。
他一向定力很足,泰山崩于前,他也面不改色。
可他是真的怕了。
何苗却是忍无可忍了,咬牙,“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压得我好疼。”
疼?
他猛地松开她,上下打量,“你受伤了?”
何苗涨红了脸,神色有几分不自在。她能说两个孩子方才没有吃多少奶,眼下她涨奶,被他压得生疼吗?
齐一鸣瞧她脸红红的,像是难以启齿,小可怜似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专注地注视她,“怎么不说话?”
王婆子恰巧在这时进了后院,一瞧见儿子与儿媳竟在含情脉脉对视,顿时好气又好笑。
“我方才在外头喊你们,怎的都不应声?”
上前,把两个孙子抱走,“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
一家人回到家里,把屋子的前后门都关上了,还吩咐何勤,若有人来敲门没报姓名,千万不要开。
而齐一鸣将家人送回家中,便同何苗说了声有急事,便匆匆出了去。
何苗猜他是去处理今日之事,便也没多问。
只随意煮了些青菜粥,一家人草草吃过,便呆在房里,不敢外出。
她想起今日这人来。
浑身的邪恶淫糜气息,特别是那双眼眸里的邪肆狂妄的兽性意味,绝对不是个普通人。
此人虽然忌惮齐一鸣的武功,却不是很害怕他,是以才胆大妄为到被他伤了之后,还折返回来掳她。
在这种年代,像他这种人,若明目张胆地强抢她,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根本就没有办法。
如今失去了他的踪影,不知齐一鸣又能做些什么。
她只想安稳过日子,难道就这么难?
何苗心里忐忑不安又很难受,把孩子放床上,她盘膝坐下,开始练习念力。
她眼下仍然没有办法主动攻击他人,她又早已错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是以她只能练习这个。
不过,齐一鸣也同她说过,念力练习到一定的高度,也一样能摘叶杀人、移石填海。
她眼下不用与空间建立联系,便能独立操控许多物件离地而起,若能增加强大的杀伤力,对她来说,已足够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