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消失在了门外。
仍然对她轻视厌恶、傲慢无礼!
何苗紧紧地攥着双拳,望着门外的双眸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凌厉。
小白!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
何苗用念力回到大树底下,把孩子放回婴儿车里,便收了稻谷,放入储物戒里,这才出了去。
齐一鸣已经回来,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写的那张纸条出神。
见她突然出现,有些被吓到。
“为何又去空间?”他定了定神,上前接过车子,抱起女儿,鼻子亲昵地碰了碰她的。
何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抱起儿子,放到床上换尿布。
“娘有没有同你说,方才发生了什么吗?”
言下之意,是防止李文书母子再回来,故而进空间里躲避了。
“说了。”齐一鸣动作一顿,接着道,“以后再有如此蛮横之人来叫门,断不可再开。”
“可他们在外头败坏我名声啊。”何苗气鼓鼓的,“这妇人将以前的事情抖出来,还张口闭口‘小贱人’的称呼我,分明是要毁我名节,我岂能饶她!”
“管她作甚,娘和我信你便是了。”
“可谁知道这左邻右舍会怎么想?”何苗越发意难平,“日后我进进出出,若是他们都戳我脊梁骨,我不要面子的吗?”
齐一鸣瞧她真生气了,便把孩子放下,过来搂她,“好了,咱们只在这儿住上一两个月,很快就回去了,忍忍,嗯?”
何苗微微仰脸看他。
他五官立体有型,面部硬朗,眸里沉稳内敛,泛着一丝冷意。
他好似一直都这样,任何时候都足够冷静。
可在看向她时,里边全是动人的暖意。而当她有危险时,他也有些慌乱无措。
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已经有自己的位置了?
这么一想,心里哪里还有什么闷气?甜如蜜了都!
那什么李文书母子,见鬼去吧!
“为何这般瞧为夫?”他轻笑,“可是被为夫的容貌惊艳到了?”
“去,哪里这么夸自己的,脸皮可真厚!”何苗笑着啐了他一口。
“我这叫自信。”他拥紧了她,“难道你不觉得?”
“不觉得。”
“口是心非。”
软玉温香在怀,热乎乎的,香香软软的,齐一鸣心猿意马,挑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