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背后那人,莫要算计我们,否则我相公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覃婆子惊愕地抬眸,暗想,自己什么话儿都没说,她怎知我背后有人?
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道声音传来,“不错。去回了指使你的人,说要仙果没有,要命有一条,看他是否有能耐来取。”
她倏地回过头去,一瞧,顿时勃然变色,脸色惨白。
只见齐一鸣面色阴沉,手里拽着一个满面污血,却露出邪恶而诡异笑容的男子大步走来。
他身形高大,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冲天杀气,弥漫在屋里,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太恐怖了!
覃婆子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此人很是残暴,婆子再不走,定会落得个同我一样的下场。”齐一鸣手上的的邪妄男子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只是满嘴的血沫非常的恐怖阴森。
他的身子瘫软无骨,全靠齐一鸣提着,衣衫上也是血迹斑斑。
该不会骨头都被打断了吧?
覃婆子刚起了这个念头,便打了个寒颤,越想越觉得恐怖,身子抖如筛子,双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
在齐一鸣骇人的气势压迫下,她终是受不住,尖叫一声,夺门而逃。
何苗跟过去关了门,这才看向站在院子中央的男人。
他神色比任何时候都冷峻严肃,连带着五官的线条也无比的冷硬,下颌挂着一层胡须青茬,更让他添了三分威严。
好似一尊冷漠冰冷的杀神。
不过几日没见,他就给她如此深的陌生与距离感。
何苗心乱如麻,他手里那个已被打得不成样子的男子同她打招呼,“嘿,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
即便被揍得半死,这人脸上邪妄恶劣的笑容也没有丝毫改变,似生来就刻在了脸上一般,令人恨不得将他的脸给捣烂了。
齐一鸣想来对他也是恨极,闻言如破布一般将他扔到地上,抬脚就踩上他的手和胸口。
何苗听见骨头断裂之声,那人闷哼一声,却是笑容不变,仿若感觉不到痛一般。
这世上竟会有人变态至此!
她不禁毛骨悚然。
不过,将他虐到这个地步,齐一鸣都没杀他,想来这人的身份地位也超然。
她神色凝重,道,“将他提到我房间来。”
齐一鸣蹙眉。
将这杂碎提到何苗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