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知如此,不管他回来多晚,都该逮着他问个清楚,哪里还会搞这样的大乌龙?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前世受了那渣男的伤害,先入为主的以为齐一鸣也是那种货色,才一叶障目。
如若细想,她的自以为是一点也站不住脚。
他眉宇间有一股浩然正气,双眸也清亮有神,绝不像那种沉迷于酒色之人。即便真要找女人,也不会带何勤去。
她好糊涂!
于是,她狠狠地捶了下齐一鸣,“那你为何不明说?遮遮掩掩的,讨厌死了。”
齐一鸣握着她的小拳头,送到唇边亲了亲,“是为夫的错,为夫不知苗儿醋劲这么大,夫君错了,夫君以后再也不瞒着苗儿了,苗儿莫要生气好不好?”
何苗把头埋他怀里蹭啊蹭,把眼泪蹭得干干净净,心里甜甜的酸酸的涩涩的,好似喝了一杯葡萄酒。
从未见过这么温柔这么宽容的男子,用这样宠溺与怜惜的语气同她说话,她人都化成水融在他怀里了,哪里还记得生气?
嘴上却傲娇地哼了声,“谁吃醋了?我那是嫌你脏。”
“我不脏,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嘴巴倒会说,好歹也在战场上拼杀了八年,这些话多肉麻,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亏你说得出口。”
他的手捧起她的脸,深情款款,“不肉麻,对苗苗说什么话儿都可以,一点儿也不肉麻。只要苗儿想听,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