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目结舌,所以,这是要撮合他和那个香儿吗?
万分不愿,呐呐,“可男女有别……”
何苗冲他挥了挥拳头,“你敢不去试试?”
“不去就负重跑五十里。”齐一鸣也恶狠狠地威胁。
刘铭欲哭无泪。
谁来告诉他,方才还在争吵的夫妻,怎的转眼就同心协力同仇敌忾起来了?
他一个人外人,找谁说理去啊?
可怜他连那个什么香儿长什么样儿都不知,还是个怀了个孩子的妇人,他还未做新郎官就当爹,这不得被那帮家伙给笑话死人吗?
瞬间生无可恋。
何苗又交代道,“还有,她那里有两篮子野菜,地上还有竹笋,你全都放草丛里,等把她背回来,再去取。”
刘铭垮着双肩,生无可恋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山上走,如同要赴刑场的死囚。
齐一鸣的心情同他差不多。
他此时知道自己误会了媳妇,恨不得将自己痛殴一顿。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只默默走在她后面。
也不敢靠她太近,亦步亦趋地跟着。
何苗心里特别难受。
他是自己的丈夫,可对她却没有足够的信任。
每次发生误会,她都费尽口舌解释,他像是信了。可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全部否决她说过的话。
这般的反复无常,是个人都受不了。
她不想再理他。
手摸向脖子间的玉佩,进了空间,再从空间出现在密林里。
她走出密林匆匆走向村,还没到黑寡妇家呢,齐一鸣竟还也施展轻功追了上来。
她小跑着跨入大门,当着他的面,将两扇木门“砰”地关上,声音太大,将在堂屋说话的王婆子与黑寡妇都吓了一跳。
瞧她面色不对,王婆子忙问,“怎的了?”
她鼻子一酸,差点就落下泪来。却是强忍着,哑声道,“没事。”
“那赶紧过来坐下歇歇吧。天可怜见的,一天到晚都在外头忙活,都累坏了吧。”王婆子拉她过来坐着。
黑寡妇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怎的你一个人回来?香儿呢?”
“她说顺道去新房子那儿,交代工匠一些事情,我便先回了。”何苗不知她和刘铭发展得如何,是以没有直说。
王婆子却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来。
“苗儿啊,方才我同黑妹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