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有不少人心聋目盲,跟着他们走了另一条道。对了,讽刺的是,那个一封大师竟也在此中……”
“我们的力量再次被削弱,相依为命、无比信任的关系,也分崩离析。大家各自埋怨、猜忌着,一步步进入这座地下皇宫。直到乌塔藏人与天丽人抓了我们的人,逼迫鸣儿签下割让乌拉洲的合约,我们才发现,又掉入了陷阱里……”
“鸣儿此时已难以呼吸,却一直拿着一条帕子放在鼻间嗅着,借此生出一些力量——我猜那是你的帕子吧?”
五师叔停了下来,满脸慈爱地看着何苗。
何苗泪流满面。
她已从齐一鸣怀里掏出一方已经染血的帕子。
这的确是她的,在家晒出去时不见了,以为风吹到哪里去了,便没放在心上,谁知是他偷偷藏起了。
他当时一定很难过吧?重伤垂死,她的一方帕子成了他支撑下去的信念。
而在这重重的危险之下,他一个人背起一座大山,心中的压力与不安可想而知。
他是多么的艰难才救下这帮人啊,可结果呢?却是被同伴捅刀子、背叛,教他心里如何不难受?
不,不对!
何苗忽地想起什么,死死盯着齐一鸣,“你很清楚,这月影教是来搞破坏的,你为何还与他们走在一起?还一点防备都没有,被他偷袭得手?”
齐一鸣眼神一黯,接着苦涩笑了笑,缓缓摇了摇头。
五师叔便接口道,“当时他是不想让月影教的人跟着。可月影教救了不少武林人,大家一早走在一起了,忽然不让他们跟,有点说不过去。加上一封大师等人出面相劝,说一群人已同为一条绳子上的蚱蜢,有什么恩怨出去再说。鸣儿思前想后,便也同意了。”
“可谁也没有想到,那月影教副教主竟在这个时候给同伴捅刀子,真不是人!”
五师叔怒不可赦,旁边的人也愤慨不已。
“月影教个个行事荒诞乖张,这副教主更是毒辣势利、眦睚必报,江湖人遇到他们,通常会退避三舍。”
“副教主燕南北,乃是江湖上一混混,为人十分狡猾,还惯会拍须溜马之术。五年前,他遇到外出的月影教教主,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取得他的信任,入了教。一年后,坐上堂主之位。一个月前,荣升副教主之位。也不知鸣儿何时得罪了他,竟被他下如此毒手。”
“这个渣滓,待老子回归师门,定禀告掌门,与月影教恩断义绝!”
“我们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