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好像真的傻了,疯疯癫癫的,一时笑一时哭,作妇人打扮,身边有位憨厚的汉子陪同。”
憨厚的汉子?
她这么快就嫁人了?
何苗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被关着的时候,就患上了癫痫,真的疯了也不奇怪。
“你记得不要理她,不然被她缠上,不死也脱层皮。”
“姐,我不是那种拎不清的,她当初害得我这样惨,我恨不得她死了才好,我哪里还会去招惹她。”
“那就好。”
姐妹俩说了好久的话,全所未有的亲热与和睦。
晚上,何苗又同齐一鸣提起了妹妹与阿澜的事。
“何草是个傻丫头,当初明知与澜王爷没有结果,还是傻傻地跟了人家。眼下他肯负责,就觉得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一般,等以后真嫁给他,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她忧心忡忡,“而且,圣上还不知道此事,若是她得知,何草曾经有过那样的出身,处死她都有可能。”
齐一鸣从鼻子里哼了声,“我齐一鸣的小姨子,配他一个不成器的闲暇王爷,绰绰有余。有过那样的出身又如何?她跟阿澜的时候,是完璧之身就行了。”他轻手轻脚给两个小家伙盖上被子,又去关窗。
秋天了,天气渐冷,晚上都得关严门窗睡觉了。
他这话,何苗爱听。
“说的也是,若圣上真有心,给妹妹换个身份,也是轻而易举。就怕带有色眼镜看她。”
“有色眼镜?”齐一鸣走回来,拖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床边,给她脱鞋袜。
“是我那个世界的一个词汇,就是带着偏见的意思……等等,你要做什么?”何苗推开他的头,“我自己来。”他一个大将军,却给她脱鞋脱袜,她好有负罪感的。
“你肚子大,不方便。”他执拗地帮她脱掉了。
何苗哭笑不得,“我这才三个月,哪至于大到弯不下腰啊。”
齐一鸣停下了动作,深深皱着眉头看她,“媳妇,我想啊,你才三个月,便有别人五个月大了,若是六个月,九个月呢?到时起不了身,走不了路,那得多辛苦?”
何苗不甚在意,“没事儿。我当初决定要生这四条化骨龙,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不怕的。而且,这里还有人伺候我,在我以前那个世界,女子怀孕了还要外出挣钱上班的,哪有这么娇贵?”
随之又想起,这个年代的女子,更加没有地位,坐月子还有做不完的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