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
店家手脚也麻利,用荷叶将烧鸡跟酱肉包上,还很讲究的在外头又裹了一层油纸,才递给胡小郎君。
“呐,沈翘翘很有名吗?”宁宁锲而不舍。
“沈翘翘是玉华楼的花魁,号称东昌城第一,不对,可说是江南第一了,貌美不说,还会写诗,尤其会吃,谁家的点心吃食被她赞上一句,第二天就会顾客盈门,名扬天下呢!”
店家见宁宁不知道,很好心的解释道:“小娘子是外地人吧,过两天就初六了,玉华楼要办佳酿会,届时沈翘翘也会出来,小娘子可以去看热闹。”
听说又有热闹可看,宁宁乐开了花。
胡小郎君连连摇头,扯着她回去,对顾娇道:“娘子也不管管宁宁,名妓有什么好看的,那能是小孩子看的嘛。”
顾娇却不以为然,“宁宁不过是爱看美人罢了,谁不爱美人呢。”
她这么多年都不能白日出门只能关在家里,叫她尽兴玩乐几天又怎样了,顾娇觉得宁宁这样很好。
胡小郎君闻言脸上一滞,行吧,算我多管闲事。
但他原本也极疼爱宁宁,见她十分期待,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到了初六这天,宁宁一早便起来,催着另外两个去玉华楼。
每月初六的佳酿会,顾名思义,原是东昌城内的雅士们聚在一起共饮美酒,酒到人酣,自然也要做诗题词,谈古论今,附庸风雅一番。不过从玉华楼,红桂阁那些参与之后,就变成文人墨客与美人们每月一会,论论诗文,品品美酒,弹弹小曲儿,这些年来,佳酿会上催生了无数惊天地泣鬼神的痴恋情爱,酸诗腐文,各家花魁争奇斗艳变成了佳酿会最大的看点,美酒倒是无人关注了。
这两年,玉华楼的沈翘翘称东昌第一美人儿,有见过她的人说,不止东昌,可称天下第一,也非言过其实。
依照惯例,花魁们要在佳酿会上露面,表演些拿手的才艺,不拘是唱个小曲儿,还是提笔作画写字,可俗可雅,也是自抬身价为花楼扬名的意思。不论贫富身份,众人皆可观看,因此沈翘翘天下第一美之名,流传颇广。
顾娇原本不欲凑这个热闹,但她不放心宁宁与胡小郎君,还是一起去了。
到了玉华楼,果然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胡小郎君使出一个金锭,才在玉华楼里抢了三个位置,据说这是楼里专为外地豪客留好的,使他们不必在楼外费劲扒拉的跟人挤。
平常一个金锭能在玉华楼办一次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