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扶他下马,道:“连圆觉寺的高僧们都来了,在下惶恐!“
净玄下了马,唱了声佛号,道:“是殿下请贫僧来的,说是这边有些古怪。”
李云真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进去再说,且让在下为大师上一碗热茶,远道而来,辛苦了。”
于是建王在前,李云真跟净玄在后,几人一起进了李云真的营帐。
都坐下喝了一杯茶后,净玄大师便道:“此行我还带了几个弟子,烦请中丞安排妥当,僧人在外多有不便,要劳烦中丞了。”
“大师这是说的哪里话,在下这就安排下去。”
说罢李云真立即吩咐身边的亲卫,给净玄大师及弟子们安排营帐,还有饮食等须得分开等等。
等他安排完了,才听建王道:“中丞,还请屏退左右。”
李云真便知道这是建王要与他谈机密之事了。
他依言屏退身边亲卫,让人守好营帐四周,不得靠近三尺以内,才回来建王身侧坐下,听得建王正色道:“此番我带着重甲兵及大师来,是为了中丞信中的那些狂兵。”
李云真听得很是认真。
“依照中丞所说,那些兵貌似疯魔,暴虐凶残,我想,以重甲兵压上,先以重盾前推,再从下方以长刀砍掉其腿脚,使他们不能再行动,再以长枪杀之,应该可行。”
李云真微微皱眉,欲言又止。
“中丞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大家一道商议便是。”
“殿下恕罪,末将早先也曾想过以盾架住再砍其腿脚的法子,只是那些狂兵力大无比,且不知疼痛,若只是只将腿砍伤而未砍断,末将担心重盾挡不住他们,反而将他们激得更加狂暴,弄巧成拙。”
“所以,我带了净玄大师来。”建王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净玄则微微点头,对李云真道:“中丞,贫僧已经听殿下说过此事,依贫僧之见,这些兵士如此,必然是有人用邪术催发之故,而对于此等邪术,贫僧自觉能将其压制。”
李云真睁大眼睛,这话说的是,净玄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他最是擅长化解戾气、妖邪之气,若是有他压制那些狂兵,此战必可取胜。
“因此,我想,中丞出战之时,请大师随行,只是须得细细推演,大师出阵的话,位置放在何处最佳,另外得分出一列重甲兵,用重盾密密护卫住大师及弟子们,再由其他人列阵对抗权义忠的狂兵。”
“殿下,贫僧不需要重兵护卫,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