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被他这三句话震惊之余又觉得可笑。
您可比一ye七次郎还厉害呢。
她伸手推开他,冷声道,“不好。”
可秦宴风这次没再后退,手掌落在细腰上,另一边又抚上她腿部,屈膝抵墙,将人提溜着抱起。
“秦宴风!”
他落在腿上的力气抱得很虚,沈满知不得已攀紧他的臂膀才不至于难受地吊在半空。
看着她濒临爆发的怒气,秦宴风无声扯唇,面向墙走近,直到沈满知的背脊抵在上面,腹部相帖更加紧密。
这种双腿环腰地被抱起的姿势,让沈满知比他高出半个头。
如此暧昧的姿势又se情至此,以她的能力,长腿交叠在他腰后,扣住他的脖颈倾身便可以将他制服在地,轻易逃脱。
耳垂染上粉色,可她只是声色俱厉,“你还能强迫我不成?”
秦宴风眼底终于化开浓稠的墨,猜想再一次得到证实,无声无息地释放心底的怪兽。
他仰头亲了亲她微抿的唇,温柔又坦然,“不会。”
舍不得。
说归说,抱着人往卧室走的动作可是片刻都不耽误。
猫猫狗狗被留在客厅,主卧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只有昏暗的光色。
秦宴风抱着人往沙发上坐去,沈满知跪坐在他身侧。
又是这个姿势。
让她想起来有一次在秦家,质问照片的事,也被他这样抱着欺负过。
骗子。
她眨了眨眼,稳住身形,挑眉冷静应对,“那你这是做什么?”
双膝陷入松软的沙发,抚在腰间的手将她往前带了带,沈满知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别紧张啊,”秦宴风好以整暇地观察她的神色,靠着沙发将她拉近几分,“我是说履行一下我的义务……取悦太太。”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贴在沈满知耳边轻语,低哑性感的嗓音穿过鼓膜引起细微的战栗。
“你......”
沈满知刚溢出口的话变了调,攀着男人肩膀的指尖收紧泛白。
“你没洗手!”
秦宴风无辜抬眼,“洗了。”
去厨房冰箱拿水的时候,就洗过了。
两指微屈,抵在一处慢慢研磨。
他势在必得的事,是不会让她有机会逃脱的。
她忍不住想要起身挣脱这份故意的折磨,却被强势地掐着腰不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