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咬下去。
“我帮你把知识盲区填上,太太。”
【柳生】
自己的耳朵被含住了。
柳生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垂上,感觉那滑腻的舌头将耳垂戏弄够了,又冒犯地在耳廓四处游走,最后竟想往耳洞里钻。摩擦出的细小的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是只有被亲者一个人能听见的色情。
如果说和他接吻还会让自己亢奋不已,在回应的边缘试探,那被亲耳垂就是彻底的脱力,彻底的瘫软,彻底的大脑空白。
柳生坐着,仰头倒在他肩膀上,一点反抗的意识都不在了。
没有被迫羞耻,没有索取更多的贪婪,只有这样被动地接受着,接收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纯粹地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从耳朵流向驱干,最后传到指尖。
直到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嘴边的喘息有多剧烈、多失态。
“会写了吗?”江淇文与他侧脸相贴,“我也是第一次,还符合你的想象吗?”
“嗯……”柳生羞得语塞了。
“不满意可以提,可以做到你想出比喻来为止。”
可恶。
这人趁乱悄无声息地进来,还偷听自己说话。
柳生深吸一口气,心里骂了一句,又疯狂提醒自己的本职,让自己不那么被动。不过因为大脑空白,的确全部忘了,提了个要求:“来一版……别那么湿的?”
江淇文有求必应,换了一边,佯装奇道,“咦?这边没亲,怎么这么红?”
柳生戴着眼罩也把眼睛闭上了,咬牙,“少废话,你来不来。”
江淇文轻笑一声。
张开嘴,呼出一点气,让水分蒸发一点。然后——
慢慢舔,缓缓磨。
“什么感觉?”
“唔……”
“比喻呢?像什么?”
“像……”
“说啊,像什么?”
“像……像……我不知……唔!我……”
“好难满足啊,”江淇文的眉眼垂下去,“太太。”
“闭嘴……又要湿润又要柔软,意象要纯净,又不能太抽象……”柳生给自己空白的意识找补,喘息道:“还不能重复,喻体哪有那么好找……
“唔……谁让你乱摸了,停下……”
【江淇文】
“哦……”江淇文学他的语调,“委屈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