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紧张的朱长寿吓了一跳,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纸扎店门口,透过门板的缝隙,朱长寿看到癞痢头正低着头疯狂的砸着门。
“癞叔,怎么了?”朱长寿有些疑惑,这刚走了没多久,癞痢头怎么一个人跑了回来。
“呼呼……长寿,呼呼……二叔公不放心你一个人在纸扎店……呼呼……让我带你一起过去!”癞痢头低着头,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板,一阵阵异香从癞痢头的身上飘出,透过门板钻入了朱长寿的鼻子之中。
“让我一起过去?”闻到了香味的朱长寿脑袋一沉,有些晕晕乎乎。使劲的摇了摇脑袋。
这时从二叔公屋子里又传出了阵阵哀怨的哭泣之声,这让朱长寿心里一惊。想到店里的伙计离去的消息,就自己一个人守在纸扎店,这让他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癞叔,二叔公没再说些别的什么吗?”
“没有,我们走到半路,二叔公突然担心你,让我回来带着你一起去马家祠堂,那人多,马家先祖的牌位也多,安全些。”
“也好!”昏昏沉沉的朱长寿觉着癞痢头说的十分有理,想都没想就打开门板走了出去。不过临走前,朱长寿转身跳起把纸扎店门上的那个阴阳盘拿了下来。他记得这东西几天前把那三个鬼差打的不像样,应该很厉害。鬼差都能打,估计拿到祠堂那边二叔公也能用上。
阴阳盘像个手鼓,暗黄色,大概有普通人脸那么大,半掌多宽,四周有几条汉龙的纹路,五六斤重的样子。可能是挂在纸扎店门上太久了,阴阳盘上面除了厚厚的灰尘外,没其他的异状。至于什么苍凉,古老的气息,又或者器灵现身之类的,朱长寿没看到,也没感觉到。
随手将阴阳盘夹在腋下,朱长寿对着身旁累的面容僵硬的癞痢头说道:“二叔公没说还用拿点啥不?”
“用不着,你跟我就行!”癞痢头诡异的冲着朱长寿一笑,招了招手,转身低头朝着马家飞奔而去。
看着急急忙忙的癞痢头,朱长寿也没有多想,小跑着跟了上去。
纸扎店距离马家祠堂不远,平日里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走到,要是跑起来就更快。可不知今天怎么了,朱长寿明明能够看见不远处的马家祠堂,但跟着癞痢头跑了快要一炷香的功夫,就是没到地方。
朱长寿摇了摇仿佛灌铅似的脑袋,冲着前面奋力疾驰的癞痢头喊道:“癞叔,别跑了,有点古怪!”
朱长寿尝试喊住前面的癞痢头,可对方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反而答非所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