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三人暂时离开,军阵中跃出几名士兵,慌忙地将云溪子拖回军阵。
蟒袍老者的脸色如同铁块一般阴沉,盯着瘫软在地上的云溪子,语气冷然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何事?”
云溪子正要开口解释,身上却突然闪过一阵雷电,吓得他立即闭上了嘴,惊恐地望向远处的小院。
看到云溪子的这副德性,蟒袍老者更加愤怒,但却不好再去追问。
这时,蒙面人走到云溪子跟前,冷冷地问:“云溪子,你是否在石坚道长面前诽谤茅山?”
云溪子一愣,慌忙摇了摇头,然后又迟疑地点了点头。
蒙面人见状,沉思片刻后继续追问:“你没有说茅山的坏话,但说了有损茅山威严的事情,对吗?”
“嗯!”云溪子连忙点头,试图解释:“我只是想让穿戏服的人道歉,然后……”
话音未落,云溪子口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电光,痛得他冷汗直冒,几乎要尖叫出来。
“够了!”蒙面人对云溪子挥了挥手,然后转向蟒袍老者,行礼道:“石坚道长是茅山的大师兄,最重视的就是茅山的威严,绝不能容忍任何人说半句茅山的坏话。云溪子恐怕是触怒了石坚道长,才会遭到如此雷霆之怒。”
蟒袍老者皱起眉头,不满地说:“但石坚的做法也太过分了!”
“王爷请息怒!”蒙面人急忙安慰道:“石坚道长前几年从一脉大师兄晋升为茅山大师兄,虽修为高深,但性格傲慢,行事狠辣,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诽谤茅山。刚才若非顾及王爷您的颜面,就凭石坚道长的性格,恐怕云溪子已命丧黄泉!”
蟒袍老者眉头紧蹙,回想这些日子石坚给他的印象,颇为无奈道:“唉!这种人虽然令人不悦,但偏偏不能没有他们。”
“王爷勿忧,石坚道长这种人其实最容易对付,只要不触及逆鳞,给其足够的面子,便极易收心。”
蒙面人的话似乎说到蟒袍老者的心坎里,思量片刻后,不由轻笑道:“你说得有理!离开贵英镇后,石坚道长待遇再提一档,同比小宗门掌教!”
“王爷英明!”蒙面人立刻拍了个马屁。
蟒袍老者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云溪子,轻轻摇头,命士兵将他扶到后方休息,并未过多关注。
至于朱长寿和九叔,蟒袍老者和蒙面人都没有再次提起。
石坚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那几句话算是为两人做了担保,真有什么意外,自然由他承担,所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