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的阁楼。
朱长寿懒洋洋地起身,坐在阁楼边上,悬着双腿,拄着脑子,呆呆地看着如今的新住处。
阿星和小月早已起床,小月在收拾屋子,阿星在屋子一角扎着马步。
“把你的臭脚拿开!”
九叔懒洋洋的声音从阁楼下方传来。
朱长寿连忙收起双腿,趴在阁楼上看着九叔捂着被子,如他一样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
“师父,你竟然赖床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昨天那酒上头,脑子昏昏沉沉的!”九叔皱着眉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不应该啊!花了您徒弟私房钱的酒不应价比茅台吗?怎么还会上头呢!”朱长寿怨气十足。
九叔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是捂着被子看着忙忙活活的小月两人。
扎着马步的阿星看到九叔和朱长寿起床,连忙收工和小月一同上前:“师父,大师兄!”
九叔朝着二人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随意道:“我门下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也没有那么多说道,不必每日跑来和我问安。”
“就是,要不然我这孽徒早就被师父逐出门外了!”朱长寿趴在阁楼上笑呵呵道。
阿星和小月有些拘谨,两人略有尴尬地轻笑了两声。
“我和你大师兄收拾完后咱们出去吃点东西,阿星你顺便和我介绍介绍酒泉镇!”
“是,师父!”阿星点头。
……
闹市中,阿星和小月陪在九叔和朱长寿身边,向两人简单地介绍着酒泉镇的事情。
酒泉镇以酒闻名,大大小小有着几十家酒厂,全镇百姓几乎都做着和酒有关系的营生。
镇上最大的官是镇长,很平庸,除了捞钱什么都不管,可却在酒泉镇当了二十多年的镇长。
最有钱的是酒楼老板,酒泉镇几家最大的酒楼都是他家的。
辈分最高的是赵太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酒泉镇,巅峰的时候赵太公垄断了酒泉镇一半的酒厂,后来这厮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如今手下只有三两个小酒厂了!这货是恶人一个,偏偏辈分高,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敢招惹他。
最有话语权的是镇上三老,酒泉镇三个大家族的族长,镇上一大半的酒厂都是这三家的。
而酒泉镇的捕头,前些日子升了官,去州府任职,新的捕头刚刚上任,还未展开工作。
至于驻守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