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妇人听了无比欢喜,“如风媳妇,多亏你大方传授。”
“到时不止是我们村,就连我们外家、这附近的村落,全都受益了。”
“可别,咱们得先把东西挖得差不多再说。”
“对,知秋你这想法要不得!到时咱们也才混个半饱,就将这法子外传,让别村那些饿死鬼还不得蝗虫过境似的,去每个村每个山头大扫荡,而我们再也无魔芋可挖?别逗了,咱只是肉、体凡胎,可不是那割肉喂鹰的佛祖!”
“……”
感觉日后生存不会太艰难,妇人们很亢奋,热切地说着,以往蜡黄而麻木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李桂花看着只觉得刺眼,翻了个白眼,走到温小米跟前,露出谄媚的笑容,“如风媳妇,方才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我不过是八哥学话,捡了人家的唾沫,学了一嘴儿。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
温小米蹲下将魔芋捡起扔进箩筐里,淡然地应了句,“我只是名寻常女子,不是什么大人。”
言下之意,想原谅你?没门儿!
李桂花脸上的笑容便有点挂不住了,一旁叫知秋的妇人便说了,“李桂花,你可知名节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你将道途听说的话轻飘飘的就传出去,便会害得如风媳妇名声扫地,遭人唾骂耻笑,令她在婆家无法立足,你既不给她澄清,又不道歉,轻飘飘的来一句原谅你,你当她好欺负呢?”
别的妇人深深点头,“可不是?”
李桂花面色一阵白一阵青,只觉得难堪至极。
她扭捏了片刻,还是拉不下脸面,冷哼一声,“不教就不教,谁稀罕。”扭着身子回沼泽田拔茨菰去了。
知秋一愣,随之大声嚷嚷道,“我说她怎么突然间换了性子知道悔改了呢,原来是向如风媳妇讹吃食法子而不是向她认错的!啧,真是……”
她打住不说,摇摇头,为李桂花的言行所不齿。
有个妇人悄声对温小米说,“如风媳妇,这女人与张山锋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或许她就是因此而针对你的,你要当心。”
温小米一脸懵,“张山锋是谁?”
“陈婆婆的儿子,也就是木娃的爹。木娃你知道吧?就是打伤一鸣的那个孩子。”
“哦……”温小米恍悟。
难怪李桂花语气那么尖酸刻薄,原来是替她姘头找茬来的。
知秋忙道,“如风媳妇,你别听春花瞎说,与张山锋有什么,那也是别人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