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怎么样?头晕好点了吗?”于一凡照例问一些问题。
我简单地回答了一番,但脑子里总是冒出前两天的夜晚,祁砚把照片摔我身上,转身离开的画面。
邓晶儿也着实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件,她亲眼见证我当了十年舔狗,在她心中,祁砚对我如同对待敌人。
她起身对我说,“我出去捋捋。”
“捋什么?”于一凡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戴着口罩的脸露出一双俊朗眉眼,声音穿过口罩后自带模糊效果,却很撩人。
“捋……头发吧,她头发乱了。”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也捋捋。”
“要离婚了?”于一凡总是用最简短的话,说最震惊的内容。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祁砚和你说了?”
他耸耸肩,“嗯,说了,就是你出事那晚,蔚蓝也在。”
刚才我还觉得误会了祁砚,心中很愧疚,此时于一凡三两句话就让我打消了那种情绪,祁砚也是想离婚的,否则怎么会告诉于一凡他们?
他那人说一不二,要么不说,既然说出来了就必离。
我垂眸,“哦,是要离了,我为了感谢他救了我,还决定净身出户。”
于一凡语带笑意,“恭喜。”
“离婚也恭喜我?”我抬头白了他一眼,“还是等我二婚时再恭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