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毅扬么?”于一凡自然也知道邓毅扬这个人。
我点点头。
随后他便语出惊人,“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
我一惊,“于医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就是祁砚。”这次是肯定句。
“我来看病的……你纠结这个干什么?”我纳闷极了。
于一凡怔了怔,似乎也发现了不合适,终于重新组织了一下医生该有的语言,“嗯,你如果不想继续住院,就好好休息,戒烟戒酒戒夜生活,我会给你开些药,记得按时吃。”
十分钟后,我取了药从医院出来,小李又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回家。
到家后,我没有立马下车,而是问小李,“小李,你这两年好像都没回去过年吧?”
“是的夫人。”小李答道。
“你今年还是回去一趟吧,我给你封个大红包,算你的年终奖,明天你就回去,等过了元宵再回来。”我说道。
“夫人,这……”小李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怕他想多了,赶紧解释,“不是辞退你的意思,不是说了吗?过完元宵你还得回来,你到时候就开这台车回去吧,油费你自己出就行。”
说完我就下了车,也没给小李多说的机会。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上一世小李算是一路陪我走到最后,虽然他帮不了我什么忙,却很尽职地当好一名司机,我住院时还照顾过我好几天,我其实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只是身份天差地别,他从来不会将心意说出口。
我没记错的话,他的父亲就在这个春节去世了,原因是脑出血,又因为家里没车送医不及时,所以没有抢救回来。
希望他这一次能留住他的父亲。
刚到家吃完饭,我爸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先是和我闲聊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有没有跟祁砚说来家里吃饭的事?你是不是给忘了?”
我还真给忘了!
“这两天我再跟他说吧,爸,你也知道年底他很忙的。”我搪塞道。
“所以你要趁早,明天吧,你明天就带他回来,就这样!”我爸现在对祁砚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毕竟祁砚拯救了他的声誉。
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头疼,犹豫了几分钟后还是拨通了祁砚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他接了电话,可是那边很嘈杂,还有男人划拳的声音,应该是在饭局上。
“忙吗?忙的话我发信息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