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值钱,我就看不起你了!”
我这些年无下限的迁就忍耐,确实太卑微了,也难怪邓晶儿她们心里不舒服,我还不如李悠果断干脆,在何康那件事上,她悬崖勒马得十分迅速。
我也得学她!
“好,我不会再把自己看得那么轻了。”我坚定地答道。
邓晶儿又陪我聊了一会儿后,才挂了电话。
我已经从枫洲苑搬出来好几天了,祁砚应该还不知道。
我还起诉了离婚,他应该也还不知道。
我搬来了这个公寓,他更加不知道。
他这几天都在想办法挽回蔚蓝吧,好不容易快追到手了,就这样功亏一篑,真不值得。
到了晚上,我觉得一个人待在公寓异常的孤独寂寞冷,脑子里总是在胡思乱想,于是干脆开车出去转转。
途中我接到了邓毅扬的电话,应该是邓晶儿给了他号码。
“在干什么?”他声音醇厚温和。
“开车乱逛。”我漫无目的地转悠,一边看四周的夜景,一边回答。
邓毅扬应该也看到了那些新闻,但他没有直接问,而是比较委婉,“怎么一个人开车乱逛?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心情都要糟透了,明明一切事情都发展得恰到好处,似乎在助力我和祁砚走向结束,开启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新生,可我就是很烦躁。
“嗯。”我闷声闷气。
“去听露天音乐会吗?”邓毅扬又问,“围水广场那边有一场,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正愁无处可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我和邓毅扬在围水广场那边汇合,那是一场露天音乐会,风很冷,可是大家的心很热,在灯光喷泉下,一个校园乐团的年轻演奏家们,各自抱着乐器,开启这场音乐的艺术行为。
围着来听音乐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还有人在议论乐团的成员,是A大的。
我眯着眼睛,认出了其中一个女孩子,曾经陪着蔚蓝去婚纱店租婚纱时,我见过一次。
她似乎也看到了我,不知怎么就眼神露出了敌意,连手中的大提琴都成了她发泄敌意的工具,好几个音节加重,惹得指挥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不知不觉,我和邓毅扬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直到演奏结束,我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发现祁砚又打了两次电话,我没有接到。
“我去打个电话。”我对邓毅扬说道,然后去了一边回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