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吗?会不会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祁砚的身份,也知道我的身份?”
那真的有点可怕,我背上爬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重生后去咖啡厅喝咖啡时,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还有大会场遇见我和祁砚时,她是故意装作没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后来我和她坐车,去找齐舟阳吃饭时,她在车上还先发了一条消息给祁砚。
接着在我们吃饭时收到祁砚的回信时,她装出的不自在和担忧,是故意给我看的?
可怕,真的可怕。
“我不知道,但是她绝对不简单。”于一凡淡声答道,“原本我不在意这些事,但是你找我聊过以后,我刻意观察过她,她很善于演戏。”
原来我还在不知不觉中,扭转了于一凡对蔚蓝的印象,不然蔚蓝还是可以在他面前当柔弱小白花,凭借着那张与陶雪极其相似的脸,她可以轻松玩转两个高富帅。
而她故意让于一凡心疼自己,爱上自己,应该是为了稳固自己在祁砚那里的地位,有竞争才有压力。
我真想拍案叫绝,我要是有蔚蓝一半的心思,至于十年都得不到祁砚的心吗?!
“输给她我心服口服。”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了,也无心再吃饭,只是起身苦笑一声,“好了,我先回去了。”
“我和你一起。”于一凡也起身。
“你和我一起?”我有些没明白。
“嗯,我没开车来,你方便的话先送我回去。”于一凡很自然地提了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