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祁砚拿出了几张照片,语气很冷。
我拿过照片看了一下,不由得惊讶了,我清明节回来祭祖时见过齐舟阳一面,一起吃了个饭,临别前他抱了我一下,没想到竟然被人拍了下来。
从拍照的角度来看,很像一对亲密的恋人。
我疑惑至极,“你哪来的照片?”
“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和他抱在一起,你不是说过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吗?”祁砚满脸恼怒,仿佛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
“既然你能得到这些照片,肯定也知道是什么时间拍下的,那时候我和你已经离婚,我和齐舟阳之间的事,你无权过问。”我从容地回答完以后,又试着开车门,“开门,我要下车!”
祁砚似乎很恼火,他打开了车门锁,我正要打开车门下去时,他又探过身子比我更快一步把车门关上。
我见状也来了脾气,再度发挥我的不二神功:咬!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我的牙齿报复性地嵌入祁砚的肌肤之中,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应该挺疼的。
算起来他身上被我留下过不少伤痕,抓的咬的砸的,可惜这人就是贱,非要来讨打。
口齿间传来了血腥的味道,我松开了祁砚,他的左手小臂已经被我咬出了血,连袖子都染上了一些血迹。
“乔雅宁!!”祁砚拉起袖口看了一眼后,气得爆粗口,“他妈的你这是第几次咬我了?你三岁小孩吗?!”
我淡定地抽出一张纸,擦干净了嘴,“你再不开门,我就打电话给你爸妈了。”
祁砚脸色铁青,最后还是打开了车门。
要是我去他爸妈那里告上一状,他绝对要挨骂,很可能蔚蓝都要被连累。
回到我自己的车上后,我立马联系了黎宇,要他帮我查一下我和齐舟阳的照片是谁拍下来的。
绝对是专业的狗仔记者拍的。
黎宇在圈子里混得不错,总能查到一点情况。
黎宇回复:好,查到了我通知你。
我放下手机,透过挡风玻璃看了一眼祁砚的车,他还在车里没有下来。
我相信祁砚对我是动了感情的,否则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纠缠我,还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和祁氏股份分给我,可是太晚了。
假如我没有经历过上一世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又或者他如今从未因为蔚蓝而动摇过,我都有可能回头。
说得再贱一点,如果我的孩子保住了,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