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托我帮她找份工作,让她有个谋生手段。
“你会做什么?”我问。
“我只有高中毕业,没上过什么班,不过我肯吃苦,服务生清洁工都可以,我只想盘活自己一个人而已。”齐燕燕眼睛一亮,连忙回答。
这个倒是很容易,我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谢谢,真的感谢!”齐燕燕就差没给我跪下来了。
“不客气,我说过小齐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如果你父母到时候需要过来这边生活,我也可以帮忙。”我认真地答道。
齐燕燕眼泛泪光,抽噎着点点头。
祁砚在一旁时不时发出一些冷笑声,又或者故意欺负小藏獒,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话让他不爽了。
当着齐燕燕的面我不好多问,等到晚上睡觉时,祁砚突然指了指地上,“你今晚打地铺。”
我正准备上床,听到他这话愣住了,“什么?”
“你打地铺,我睡床,听不懂吗?”祁砚一脸冷冽地看着我。
“祁砚,你又发哪门子疯?”我无语极了,感觉这人是不是在退智。
祁砚哂笑一声,“我发什么疯,应该是你在发什么疯,对齐家那么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你心上人。”
我本来只是觉得祁砚在发神经,听到他说的话以后,我觉得一阵心寒。
我不指望祁砚对齐舟阳的死有什么同情悲伤,但是他不能这样扭曲我对齐舟阳的感情。
这也是对齐舟阳的一种羞辱!
“祁砚,你有病!”我扔下这句话,便自己去了另一间客房睡觉,不和祁砚睡我还更自在舒服。
因为祁砚的话,我气得半宿睡不着,齐舟阳确实对我有过好感,可是我拒绝了他,他就没有再说过让我为难的话。
现在祁砚居然这么说我们两个,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也会觉得委屈。
直到下半夜,我才忍不住困意快要睡着了,可是这时门口发出了轻微的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睡着没有?”祁砚的声音传来,他完全不要脸,直接往被子里钻。
“滚开。”我闷声骂了一句。
“生气了?”祁砚不管那么多,熟练地从背后拥住我,吻了吻我的耳垂,“我的错,我不该吃醋。”
我肩膀使劲扭了扭,挣开祁砚,然后回头瞪着他,“祁砚,你有精神分裂吗?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神经病。”
房间里没开灯,但是有一丝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