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虽然于一凡还有父亲,可是相比之下,他父亲一个人是很难控制他的,男人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哦,”我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客厅里很温暖,可我感觉比外面的风雪更冷,“我知道了。”
我起身,唇角勉强地扬起笑容,“你答应我的事,会做到吗?”
“嗯,会。”祁砚没有任何犹豫,简单的音节,似乎是安慰我。
我们之间的氛围明显有一丝不对劲,可是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种奇怪的感觉,我抱住过来蹭脚的小藏獒,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那张照片,还有蔚蓝砚迟钧的事,我都没有和祁砚提起。
我来到了我妈的房间里,想和她说说话,但是她回应不了我。
正当我心情低落时,祁砚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他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去哪里了?”
“没有,而且这是我的人身自由,难道我连门都不能出吗?”我反问他。
“于一凡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他和我其实就是一类人,不管他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他就可以了,知道吗?”祁砚走了进来,脸上神情松了几分,他看了一眼床上,然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只要相信我,好不好?”
这句话好讽刺,我相信他,可他总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抗拒祁砚,只是声音很低地询问,“过完年砚迟钧就会去祁氏总公司上班吗?什么职位?”
“怎么突然关心这个?”祁砚捕捉到我的不对劲,有些怀疑。
从砚迟钧的所作所为来看,几乎可以确定他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人,而且足够狠,之前我和邓晶儿猜测过的事情,很可能都是真的,只是搞不清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本应该提醒祁砚,可是一种奇怪的心思冒了出来,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就是想起刘悦的事,她和我一样现在成了网暴对象,砚迟钧不是和她分手了吗?我以为分手了,砚迟钧会选择离开这里。”我找了个理由敷衍。
“没有,他会在A市待下去。”祁砚答道。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砚迟钧做的事我不打算告诉祁砚,更不打算报警之类的,那是他和刘悦蔚蓝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见我不再说话,祁砚在我旁边坐下,他伸手揉了揉我怀里小藏獒的头,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好看,十分修长,带着一种骨感的力量美,白皙的皮肤里面是淡青色的血管。
我默默地把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