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告诉祁砚我过来了,然后祁砚又会开始躲着我。
躲了一下后,我小心翼翼地拍了照,然后就不敢在那里多留了,匆匆离开。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祁砚回来了相比出去的时候,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推着轮椅的女人,还是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听不清。
忽然,我想起之前在大门口装过监控,匆忙地开始翻找软件,已经很久没用过了,等我打开监控画面,正好是他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
“祁先生,您别灰心,只要我们坚持锻炼,一定会好起来的!”女人在安慰祁砚。
祁砚却没有说话,画面中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抬头看着正在转动的监控摄像头,然后盯着它。
我看着手机画面的感觉,就好像我在和他隔着手机对视。
“把这个监控给我拆了!”祁砚的眼神又冷又沉,还充斥着一种挫败感,语气很烦躁。
“好,我明天就叫人把它拆掉。”女人应道。
随后打开了大门,将祁砚推了进去。
我当时装的摄像头,不仅仅是针对大门口,院子里也有,因为有时候会把洛洛和明初放在那里晒太阳,装监控更安全一些。
我像个小偷似的,观察着祁砚的一举一动,他没有立马进客厅,而是坐在院子里,看着之前我爸栽种的花花草草出神。
他静静地坐着,我透过屏幕也静静地看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听到他询问那个女人,“昊昊呢?”
“可能又去打球了,等下我去找找。”女人端出来一杯水,手里拿着几颗药,递给了祁砚,“祁先生,吃药了。”
祁砚却不想吃,他一动不动,“不吃了,以后这些药直接扔掉吧。”
听到他这么说,不仅女人急,连我都跟着急了起来,怎么能不吃药?他现在这个情况需要好好地配合治疗才行。
“祁先生,您不能这样,医生说您还是有希望好起来的,一定要坚持,就当是为了乔小姐他们,为了您两个孩子!”女人焦急地说道。
我的心也提了起来,我在祁砚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他好像放弃了自己。
“不需要你来说,我不会再见他们,也不需要再治疗,就这样,把药扔了!”祁砚语气很重,甚至带着命令的口气。
女人还想要说服他,结果他一把就将水杯和药都打翻了。
我觉得很难受,看着他颓废的模样,心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