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上去不想要放过能见到他的任何机会。
他看在眼里,认为闻星本末倒置、愚不可及。
非要沈流云说的话,闻星相较于其他人有些许的不一样,但也没那么特别。
喜欢他的人众多,闻星足够诚恳,足够耐心,也足够克制,却仅限于此了,远远够不到能令他动容的边缘线。
因而当听到闻星要请他吃雪糕时,他是意兴阑珊的,随手拿了支,跟闻星选的一样。
沈流云爱喝冰水、冰咖啡,但不喜欢雪糕,认为这东西太甜,只有小孩子才爱吃。
他把雪糕拿在手里,一边拆包装,一边觉得闻星没有好好做功课,连他不喜欢吃雪糕都不知道。
不过那天的日头很足,把雪糕吃进嘴里时,沈流云的感觉不算坏,懒懒地眯起眼睛。
他吃了人的东西,嘴上却不饶人,很欠地说:“天天来美院,当初怎么不学美术?”
他心知肚明这人三天两头往美院跑是为了什么。
他这般有恃无恐、明知故问,换别人听了,心里定不好受。只有闻星好脾气,态度温和地顺着他的话说:“我小时候确实学过美术。”这倒有意思。
沈流云挑了下眉,“那怎么不继续学了?”
“说来话长,而且原因可能会有点奇怪。”闻星面上纠结了一瞬,见没被打断,便当沈流云感兴趣,慢慢开始讲述。
“小时候我和阿彦一起去青少年宫,父母没想好让我们学什么,所以一开始音乐和美术都报了。阿彦学小提琴,我学钢琴,上完乐器课再去隔壁的画室画画。他小提琴学得很差,拉出来的声音像是在弹棉花。”闻星顿了顿,眉眼含笑地看向沈流云,“你有听过弹棉花的声音吗?”
沈流云当然没有,也没有机会听到。他想象了一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