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微妙在何处,我一时难以明清。”
“你在阳山发表那番谈话,是不是也和你捉摸不透有关?表面上看,你是在含蓄敲打提醒老骆,但实则,你是想通过这个观察上面的反应和风向,是不是?”吴惠文道。
吴惠文就是吴惠文,关于此事,她想到了别人没有想到的地方。
这显然和她的位置以及自己对安哲的了解有关。
安哲没有直接回答吴惠文的话,看着夜色中滚滚东流的江水,沉默片刻道:“惠文,干我们这个位置,如果不能把精力全部用到工作上,每天要费尽心思琢磨杂七杂八的东西,你觉得累不累?”
“当然累,但这就是现实,我们所处圈子的现实,为了更好做好自己的工作,为了能有宽裕的环境施展自己的抱负,累也要琢磨,这是我们都回避不了,也无法回避的现实。”吴惠文道。
安哲点点头:“你这话有点道理。”
“只是有一点?”吴惠文不满道。
“在我面前,我夸你有一点就不错了,知足吧。”安哲道。
“呸,嘚瑟。”吴惠文撇撇嘴,接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安哲看看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吴惠文点点头,两人往回走。
吴惠文边走边道:“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老骆如此小题大做搞小陈,显然另有意图。”
安哲点点头:“是的,他的意图我很清楚,小陈对我忠心耿耿,做事又有能力,已经成为老骆的眼中钉肉中刺。”
“小陈现在有你护着,老骆一时拿他无奈,但你有没有想到以后?”吴惠文道。
“我不可能永远护着小陈,再说,他也未必永远需要我护。”夜色中,看不清安哲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吴惠文听出安哲话里有话,一方面暗示着陈远会继续成长进步,另一方面,对自己的未来,似乎又有一点不确定,同时,似乎还隐含着别的意味,这意味自己现在也一时想不灵清。
回到宾馆,安哲直接回家,吴惠文回到自己房间。
此时,张海涛给陈远安排好相关事宜已经离开宾馆,陈远忙乎了一阵,也打算回去休息。
陈远刚出贵宾楼,手机响了,一看来电,吴惠文打来的。
“小陈,还在宾馆不?”电话里,吴惠文的声音很温和。
“在,我还在。”陈远道。
“方便的话,你来我房间一下。”吴惠文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