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车,直奔和平区黄土岭派出所。
他战友曹全就在黄土岭派出所当治安民。警。
和平区是金市“首县”,市委市。政。府驻地,历来是金市最繁华的城区。曹全能分配到中心城区派出所当事业编民。警,可见家里还是有些关系的。
说来也巧,在部。队,他俩是同一个班的战友,睡的上下铺。
凡是在部。队待过的都知道,这是最铁的关系。
何况,叶恪在部。队立的那个二等功,就是因为救人,被救的人里,就包括曹全。所以,他还是曹全的救命恩人。
上辈子,哪怕叶恪倒了霉,曹全依旧是他最好的哥们,帮过他很多的忙。基本上,只要曹全能办得到的,叶恪只要一句话,曹全就给他办了。
也就是曹全没那个能耐,要不然,非得将他从最偏远的回雁镇调出来。
叶恪没有直接跑到派出所内去找曹全,接下来的行动,还得小心些,不宜搞得动静太大。
搞动静,那是刘楚祥的事。
叶恪主要负责“破案”,抓人。
叶恪在派出所附近找了个茶馆坐下来,点了一壶茶,一碟瓜子,慢慢剥着。
片刻后,曹全就过来了。
曹全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是典型的肌肉男。派出所抓赌扫黄什么的,从来都是派他镇场子,胆子小一点的,见到他腿肚子都要抽筋。
“恪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一见到叶恪,曹全便兴高采烈地嚷嚷起来。
除了叶恪第一天借调到市纪。委,几位战友一起喝过一顿酒,此后就再没见过面。大家知道叶恪在纪。委执行重要任务,都很识趣的没去打扰他。
“大全,坐。”
见到曹全,叶恪也很高兴。
一辈子的生死兄弟,真的需要好大好大的缘分。
哥俩随即各自叼起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恪子,跟你打听个事,前天吧,听说你们纪。委有人打架?是不是真的?这稀奇啊,还有人敢在纪。委打架……”
曹全一边抽烟一边大大咧咧地问道。
这年头毕竟不比后世网络时代,消息传播没有那么快,更加不精准。
叶恪笑起来:“就是我啊,我被人揍了……”
“啊?怎么可能?”
曹全顿时目瞪口呆,随即便勃然大怒。
“谁特么这么狗胆包天,敢打恪子?走,咱们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