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建筑公司,承包了朝云中学所有的工程,还有朝云镇附近的工程,全都是曹公子的建筑公司承包的。”
“大老板啊!”
金玉兰心里顿时明镜似的,脸上却带了笑容,说道:“确实是个能人。曹校长,你们也是来祝寿的吧?那就请坐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曹力军心里凉了半截。
金玉兰这话听着挺客气,好像一点都没在意,问题这是在黄彩高的寿宴上,金玉兰是给叶恪面子,不想在这里当众发作训斥他,免得搅和了黄彩高的七十寿诞。
“那个,金县长……”
曹力军还想再争取一下,金玉兰脸色微微一沉。
那么不识相吗?
金玉兰的司机小刘也是个极机灵的,立马上前,拉住了曹力军,笑哈哈地说道:“曹校长,马上就要开席了,这边请坐这边请坐!”
这时候堂屋里边的席位,基本上都坐满了。曹氏父子原本是坐首席的,现在肯定是没那个资格了。
其他席位上的人,都当作没看见似的,谁都不给他们让位。
小刘索性将他们领出堂屋,交给了“接待员”,也就是寿星家的晚辈,你们去安排吧,我就负责将这两个厌物赶出来。
没看到金县长已经有些生气了吗?
小刘刚一转身,曹力军的脸色就变得无比阴沉,咬牙切齿的,似乎就要拂袖而去,可最终还是不敢,只能委委屈屈的在外边大坪角落里的席位坐下。
也就剩下这么几个空位了。
曹小兵已经慌了手脚,汗如雨下,低声问道:“爸,怎么办,怎么办?”
他是真怕金县长把他老爹给撸了。
那他的建筑公司,还搞个毛线。
所以说,二代就是二代,压根就抓不到问题的关键。
撸了算什么!
有个名词叫“算总账”,曹公子了解一下?
当此之时,曹校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有心要去找叶恪服软求情吧,人家连面都不露,这会儿正陪着金县长聊天说话呢。
只能等吃完席,再找机会解释了。
只要金玉兰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抹掉,就还有一线希望。
金玉兰和高芳都没有吃到散席,就是意思了一下。
农家席面,实话说,金玉兰和高芳都已经不是那么吃得习惯了。
倒不是说她俩有多娇贵,而是农家酒席习惯的重油重盐,大鱼大肉,不大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