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或女儿,可还没发现就胎死腹中,罪魁祸首,是他啊。
要不是他疯狂,孩子也不会没了。
“侯爷不必自责,今夜之事,与侯爷无关。”许迦来到燃香前:“侯爷,您今夜是不是觉得欲火焚身,情难自禁?”
崔禄点点头:“是。我喝了点酒。”
“酒是其一,只是助兴之物,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个东西。”
“什么?”
“催情香。”
“催情香?她点催情香做什么?她都是我的侧夫人了,想与我成好事说句就是了,干嘛要点催情香。”崔禄想不明白,望着床上的陈绵绵。
“那就要等侧夫人醒了问过之后才知道了。”许迦幽幽地说:“也正是用了这个催情香,侯爷用力过猛,这孩子才落得。不然孩子已经两个月了,应该算稳了。所以侯爷不必自责。”
两个月?
崔禄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你说什么?两个月?你是不是把错了?”
两个月,陈绵绵还在庄子上,他还在京都办事没回来……
怎么可能没上床就有两个月的娃。
“他都能把平哥儿的脸治好,怀没怀孩子,他会把不出来?”杜氏走了进来,“你自己好好想想,今天夜里她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崔禄记起来了:“她说她爹娘可怜,让我给她一笔钱去孝顺爹娘,再把郊外的庄子给她爹娘,让她爹娘养老。”
“是给爹娘还是给姘头啊?”杜氏嗤笑:“侯爷,你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栽在一个农女身上了?她给你戴了一顶那么大绿帽子,你还不相信?”
“她一农女,死皮赖脸地勾搭你,她没点别的企图?估计就是想攀上高枝,好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爹呐。”
杜氏的话真狠啊,崔禄不只头顶绿油油的,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绿油油的了。
看向陈绵绵的眼神也再无半点柔情,“陈绵绵,你个荡妇、贱人,竟然敢骗我。”
许迦与杜氏对视一眼,又挪开了目光。
陈绵绵醒了过来,看到崔禄的第一眼,就哭:“侯爷,我还没死?绵绵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崔禄恶狠狠的瞪着她,眼底的疯狂让陈绵绵脊背发凉,“侯爷,你,你怎么了?啊……”
陈绵绵后头的话说不出来了,崔禄已经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颈,面目狰狞,“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他一句话都没问陈绵绵,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