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其三,把劫走的军盐拿来贩卖走私……”
黎天成听罢,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韦定坤竟有这等阴险,多亏了雷君你向我如实忠告。”
雷杰却静静看着他,悠然笑道:“天成兄,你还会怕他的小计小谋吗?我相信终有一天,他定会栽倒在你的大智大勇之下—那也当是替我出一口恶气了!”
推开盐厂党分部书记办公室的大门,马望龙拿着一个方盒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黎天成搁下公文,将他迎入在圈椅上坐下,端了一杯咖啡给他:“马处长,你有什么事儿?”
马望龙把那方盒递了过来:“这是一盒美国巧克力,你拿去给钟记者和东燕队长尝一尝?”
黎天成也不推辞,顺手接下,道:“那我替她们谢谢马处长你的美意了。”
“我听说啊,孔祥熙部长在即将召开的党内五届五中全会上已经被蒋总裁预先内定为行政院院长了。”马望龙心底藏不了话,还是说了开来,“汪兆铭原来想把周佛海推出来争一争,结果竟遭朱家骅公开抨击周佛海亲日媚日、萎靡无能,把汪兆铭堵得无言以对。天成老弟,孔部长登峰造极,可是你我之幸运啊!”
黎天成其实从心底里十分反感这种钻营刺探、弹冠相庆的官僚做派,脸上却佯装笑颜:“真的吗?那就多谢马处长今后在孔部长……不,孔院长那里为黎某多多美言几句啰!”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话?对了,这一次五届五中全会召开,你就不想动一动?”马望龙探身近来切问道,“前些日子雷杰挪用公款给人贩卖走私的事情,对你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
“雷杰的真实身份马处长你应该清楚啊!他既然是用军统站干事的身份做下了这些事情,又怎会涉及忠县党部呢?”黎天成抿了一口“峨眉茶”,“不过我个人嘛,‘用人失察’这四个字是逃不了的。”
“不是你用人失察,而是这戴笠的黑手伸得太长了!”马望龙义愤之气大作,“他竟敢到处安插耳目和内线,实在是太猖狂了!”
黎天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所以,你我都要注意对盐厂公署内部职员干事的考察和监督啊!军统局的手把县党部、县政府的水都搅浑了、弄脏了,盐厂公署这边可再也不能容许他们染指了。”
“我这几天也对盐厂内的人事、财务进行了清查,也有了一些想法。”马望龙侃然言道,“首先,田广培既有先前的种种过失,肯定是不能再当厂长了,但他也搅不起风浪来,坏不了什么大事。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