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包装纸,将棒冰塞到她嘴里,“洗了手再拿。”
小妹伸出黑黝黝地手捏着棍子最外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又不吃棍子。”
陈素娘在厨房里做晚饭,正要把饭锅端起来,就看见秋火明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声,“妈,拿着。”
一根棒冰就塞在她手里。
秋火明这才拉开客厅的纱门,给大妹跟秋建设一人送了一根,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剥开自己的那根,还好,距离融化还有几秒。
他迅速将快要滴水的部分咬干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年代的棒冰都是很快就会融化,不像是后世,品种繁多的一些雪糕刺客,从小区门口拿回家也不一定能融化多少。
赤豆棒冰,冰凉的口感,将暑气消散了不少。
“好吃。”大妹眼睛弯弯地看着秋火明称赞道。
“冰牙齿。”秋建设发表了一下言论。
秋火明懒得理他,自顾自把手里的棒冰给消灭光。
不一会小妹跑了进来,将各自吃剩的棍子给收在手里,跑到水槽边清洗了起来。
“你都收集了几十根了吧?”秋火明隔着纱门问道。
“有34根了,哥,你要不要玩挑棍子?”
“吃过饭玩吧,我能赢了你全部的棍子。”
“不可能,我的手特别稳。”
“那也没我稳!”
两个人隔着纱门斗起嘴来,还是陈素娘喊了一嗓子,“进来拿碗,盛饭……”两人这才消停了下来。
大妹忍着笑,出去把饭锅一整个端了进来。
吃饭的当下,秋火明把裤兜里的那张纸头取了出来,递给陈素娘,“妈,这是有根哥给我的,说是庆祝我考上大学。”
陈素娘单手将它展开,“这孩子,倒是跟你要好,你谢过人家没?”
“谢过了,妈,要不我们就买一台电视吧,省的大妹、小妹老是往人家楼上跑……”
“得400多吧?”陈素娘放下纸头叹了口气。
家里前些日子才盖了房子,又打了新家具,这手里的余钱是一分也不剩了,这还是因为三姑她们进城了,家里眼看着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才一咬牙,把积蓄给一扫而空的。
要是他们还在乡下,单单是二叔的医药费,那就是个大窟窿。
早年村里记工分的时候,爷爷、奶奶、二叔都是体弱多病的,唯一的劳力就是三姑,家里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都是靠自家去接济他们,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