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赵毅的眼睛上。
赵毅耸耸肩，漫不经心的道：“没错。”
“那就请出题吧。”芳芳姑娘红唇轻启。
“芳芳姑娘。”老鸨脸色一变，想要阻止。
但芳芳姑娘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不敢再说话了。
“请。”
芳芳姑娘的音色很动听，说话时宛若绝美的旋律。
即使是赵毅这种见惯了美女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耳朵就跟刚刚按过摩一样，很舒服。
“赵兄，不要给芳芳姑娘出题，她答不上来的话会出大事的。”秦棠小声提醒。
芳芳姑娘乃是大赵第一才女，怡红楼还要靠着这个噱头继续赚银子。
一旦芳芳姑娘因为赵毅的刁难，不再是大赵第一才女了。
那到时候就算芳芳姑娘肯放过他，怡红楼也不会放过他。
“无妨。”
赵毅摆了摆手，然后冲芳芳姑娘微微一笑：“我拿出来的字谜跟你的一样，也是由上下两句组成。”
“上一句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
“下一句是，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南西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好了芳芳姑娘，谜题我已经出完了，请解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