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么?”
谢濮盯着他看了片刻,“信,你能做得出来。”
这些天他已充分见识到靳隼言的幼稚。
靳隼言环住他的肩膀,和他靠在一起,“负责给我送饭的保姆有个孩子,特别爱哭,还很吵。”
“所以你就抢走了他的故事书?”谢濮接过他的话问。
“嗯,算是吧。”
说不清是出于羡慕还是嫉妒了,那孩子明明没什么优点,但却能获得保姆全心全意的爱护,靳隼言小时候会想,如果他也有妈妈,那么他的妈妈也会这样爱他。
但他根本没有妈妈。
这间屋子许久没人打扫,灰尘遍布,像是一个发霉的小方盒子,而谢濮并不嫌弃,陪他一起跳了进来,靳隼言感觉心脏悸动,情不自禁搂住谢濮的腰,刚拆了纱布的手钻进柔软的毛衣里,摸到温热光滑的皮肤。
谢濮有点痒,伸手推他,“别闹了。”
“没闹。”靳隼言为自己辩解,但还是停了下来,“阿濮给我读个故事吧。”
这是一本很薄的安徒生故事书,因为是给小孩子看的,里面的插画色彩鲜明,字上面还有注音,第一个故事是小意达的花。
谢濮问:“要听这个吗?”
靳隼言点头,硬硬的发丝蹭着谢濮的脖领。
谢濮就从第一个字读起来,“‘我的可怜的花儿都已经死了!’小意达说,‘昨天晚上他们还是那么美丽,现在他们的叶子都垂下来了,枯萎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她问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学生……”
搭在他腰间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在他腰侧轻轻摩挲。
谢濮话音微顿,接着读下去:“你到城门外的那座大宫殿里去过吗?国王在夏天就搬到那儿去住……”
腰带轻轻被解开,腰上的手顺着滑下去,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然后缓缓握住,谢濮忍受不住地弯下腰,手上的故事书快要拿不稳。
靳隼言哪是要听故事,分明是拿他找乐子,谢濮面露薄红,“我不读了,你……”
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靳隼言早就蠢蠢欲动,找准机会猛地亲上去,谢濮的嘴唇被撞得又疼又麻。
后背抵在书架上,那上面有诗集、也有线条简单却艺术气息十足的画册,总之都是该用来欣赏的,但现在却被玷污。
谢濮仰头靠在诗集上面,吐出的气息潮湿灼热,靳隼言的手那么灵活,让他崩溃不已,想躲也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