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殿下的笑话不说,还徒惹殿下伤心。”
扶云像只缩着的兔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出,全然没了平日纨绔小少爷的肆意,褚宴也垂着眼眸,规规矩矩的站着,不说一句辩驳的话。
牧与之训人的时候,季听已经躺下了。她在柔软丝滑的床铺上滚了两圈,总觉着自己今日好像有什么事没做。
可具体是什么事呢?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带着亲人团聚的喜悦进入了梦乡。
在她沉浸在黑甜的梦境时,风月楼三楼尽头的厢房内,却有人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