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威压似乎在这一瞬悉数释放,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将整个偏房覆盖,险些令他站不住脚。
孤启眼睑处薄薄的肌肤泛了红,泪珠将落未落,却躲不开她强势的攻击。
快要喘不上气了。
郁云霁的手紧紧贴在他的后脑,使得他动也不能,孤启唯有攀紧了她,才得以使发酸的腰与腿有一处支撑力,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郁云霁口中的甜腥悉数渡入他的口腔,孤启脑海中似是被一层雾气蒙住,将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他一时间分不清,这血腥味究竟是她的,还是他的。
孤启一口咬在她的下唇上,郁云霁的动作被他的动作打断,她有些不满的松开叩着他后脑的手,那只手落在他下颌的位置,迫使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眸。
“谁家的小狗跑出来了,”郁云霁声音还有些低哑,“怎么动不动便咬人……”
她唇角还挂着一滴殷红的血珠,被她随手拭去,涂在了孤启红润带着水光的朱唇上。
郁云霁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微哑,这样的声音落在他耳中,却莫名让他苏了尾骨。
这样酥麻的感觉太陌生了,从尾骨向上蔓延,连腰都是软的。
“……我,我才不是狗,”分明是逗弄,带着一点情趣和侮辱的话,却令他有些兴奋的战栗起来,孤启控诉的含泪瞪她,“你,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哪样,”郁云霁低低笑了一声,惹得面前的人身子轻轻颤抖着,“你这样口是心非,你的妻主知道吗?”
孤启心头猛烈的跳动漏了半拍。
郁云霁她,她竟是将他当做了别人,而且还是有妻之夫。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寸,他的腰紧紧贴着坚硬的桌案,退后不得,方才随着郁云霁猛烈的吻,他柔软的腰肢蹭在桌案边角上,如今已然又红又痛,兴许已经磕出了淤青。
月光顺着缝隙撒落在她的面颊上,寻常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面颊上,此刻半分神情都无,让人摸不透她的情绪,更采不到她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她处于一个绝对掌控的位置。
这样的她更为迷人,却也更危险,郁云霁让他感到陌生。
她滚烫的指尖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缓缓向下,将方才随着动作落入衣襟里的发丝抽出,触及他的锁。骨之时,孤启低。喘了一声。
郁云霁倾身覆在他的耳畔:“乖狗狗,怎么反应这么大。”
眼前的儿郎无助地战栗着,却在她吐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