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字而已,却写满她时时刻刻念及裴占,已经做好了一直藏在心底的准备。
她的心被旁人占据着,又岂会允许另一个男子走入?
裴琰大发雷霆,江云娆哪怕是给出一个稍微不那么可笑的解释,他都认了,他都可以平静接受。
天底下,只有江云娆可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但是江云娆说她不记得裴占,不记得裴占最爱雄鹰的纹饰,也不记得裴占长什么样子,裴琰顿时觉得最可笑的那个人其实是他自己。
江云娆啊,她是连编个稍微像样点的谎话都不愿说了。
福康公公在一边伺候着裴琰褪下衣衫一边说着:“皇上可要用些安眠的汤剂?”
裴琰扯回思绪:“不必了,朕倒头就睡。”
福康公公也跟在皇帝身边好几年了,他嘴硬的毛病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蹙了蹙眉头:
“皇上,其实您也不必太过烦忧。奴才觉得,其实这也是好事。”
裴琰坐在床沿边上看着他:“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