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宫盯着太子的功课吧,顺便将他的老虎笼子给锁好。”
江云娆瞪了一眼裴琰就走了,她就知道这种情况下,男人和男人会同一阵线,开始支开她了。
裴琰转回视线,抬了手臂示意让鹤兰因在偏殿里坐下:“来找朕,是为了私事吧?”
鹤兰因半垂着眉眼:“嗯。”他沉默了一下,心底似五谷杂陈在发酵般酸涩起来:“那对双生子,是臣的吧?”
裴琰抬起漆黑的眉眼看了他一眼:“这么有自信?”
鹤兰因道:“若不是公主与臣的,她倒也不会对臣表面冷漠,实则一股怨气。”
裴琰端着茶盏抿了一小口,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说吧,要朕如何下旨,帮你一次。”
同样都是男人,裴琰都不用多问一句,便知道鹤兰因近一年的反常来源于何处了。
不过也好,他调头将注意力挪到匈奴公主身上,他倒是极为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