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怜神色闪现了一丝诧异,鹤兰因这样子,是真的只是为了两国体面吗?
隐休手腕发抖,大人他疯了,若今日真的死在夫人手里,来日夫人若是知道了真相,定会自责痛苦。
拓跋朔兰一时也看不懂他:
“你既对我无半分情意,何必惺惺作态强留于我?
鹤兰因,我这个人你是最了解的,冲动起来做事,就是不过脑子,你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鹤兰因伸手握住了那长剑,又往自己胸口里刺了一部分:“那就别犹豫。”
拓跋朔兰惨白着面色,手腕发抖起来,忽的又从鹤兰因手中抽回长剑。
剑锋凌冽,划破了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掌,鲜血从掌心化开,像一朵红色的血莲。
鹤兰因身形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半步,又立马稳住身子:
“两国和亲岂是儿戏,你今日杀我归去,来日皇上与单于问责,也是你匈奴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