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道。
他知晓,郁枝鸢是打算借此?将他拴在恭王府。
什么身份不便,这些?话说的冠冕堂皇,到头来不过是为了谋取更大利益的话术。
“这如何不是你情我愿,你我这样身份的人,最是相当,大家族的女娘郎君,婚姻大事无一不是如此?。”郁枝鸢眸中有狡黠的光点闪烁,“你我最是相配,斯玉。”
云梦泽错开了眸光道:“还?请殿下容在下考虑些?时?日。”
“若你肯站在我身边,助我成大业,你便是这一国之父。”她眸光灼灼,好似江山大业已然唾手可得。
她同皇位之间?,只差一个国公府。
——
入夜。
郁云霁推开半月堂的门,便见窗棂一旁的竹帘被卷起?,月光盈盈落在窗边,将帘后轻薄的纱吹得翩飞。
“……孤启?”郁云霁蹙了蹙眉。
方才她入府便不曾看到孤启的踪影,还?以为他又出去见了恭王。
内室传来金铃的一声脆响,听到她出言唤,金铃的脆响声愈发靠近。
孤启只着了一身轻薄的纱,朝她款步而来:“殿下。”
郁云霁立在那处,看着孤启今日的装束,一时?间?竟是没能?挪开眼。
他从?来都喜欢在衣物?上别出心裁,而今日更是有所不同,这样的薄纱能?将他的身形衬得姣好,水红的纱在月光的折射下还?反出了柔和的光泽,将他的劲腰显得格外纤细。
孤启每朝着她迈来一步,脚踝上歪歪斜斜挂着的金铃便跟着响一下。
“你怎么……”郁云霁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他今日的装束格外的……吸引人。
孤启扬着水眸望着他,眼尾微微上调,像只娇气的猫:“这是我今日收拾东西,无意间?从?箱子中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