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媪,暗暗压下了眸中的狐疑。
桌案上的砚台镇纸被悉数扫落在地,可怜的儿郎被架在了桌案上,腰背上青红一片。
孤启墨发披散在肩上,原本蓬松的墨发如今带着汗意,他的肩头还?带着明显的咬痕,那处泛了红,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衣衫随意的散落在他瓷白的小?臂上。
夏夜有些燥热,郁云霁像是?一口熔炉,要将他整个人就这样炼化一般,他的面颊上被蒸腾出薄薄的汗意,薄背上也汗津津的,可奈何他此刻像一只软脚虾,只能攀 紧她的小?臂,免得自己狼狈的摔下去。
郁云霁太过强势,容不得他半分拒绝。
她像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掌控者?他的一切,不容他有半分逃离的迹象,方才在她猛烈的攻势下,他的衣料已经?全然湿透,空气中弥漫着腻人的味道。
偏眼前的郁云霁却还?是?衣冠楚楚,唯他泥泞不堪。
“这么凶做什么,郁云霁,你就是?算定了我离不开你,冤家,”孤启开口便哑得不成样子,“……再也不跟你好?了。”
他分明带着控诉和娇嗔,放出了这样的狠话,眼前人非但不生气,却还?一副得了趣的样子。
郁云霁眸中已然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看着眼前儿郎红透的面颊,出言逗.弄:“不跟我好?,你还?要跟谁好??”
“……既然醒了,便快些回去,免得宾客为之担忧,传出些风言风语。”孤启偏过头不去看她。
郁云霁同他离席许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怕不知会被如何编排。
“啊,”郁云霁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她轻声道,“可我的药还?没?有完全解开,此刻若是?同王夫这样前去,定会被人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