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传来的淡淡冰凉，让方羽瞬间清醒。
他看向眼前的姬如眉，眼神极其复杂。
姬如眉立即低下头。红晕从耳朵烧到脸庞。
&ot;我怎么会这么大胆！要是方先生不高兴……&ot;姬如眉心中小鹿乱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ot;……我走了。&ot;
方羽似乎并不在意姬如眉的那一下动作，淡淡地说道。
姬如眉抬起头，想要说点什么。
可这时候，方羽身上却是泛起一道光芒，顷刻间消失不见。
姬如眉呆愣在原地，随后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五角星，嫣然一笑。
……
江南西部，天际山脉。
主峰的峰顶之上，站着一道身影。
在月光之下，这道身影显得尤为突兀。
正是方羽。
方羽的面前，是一块墓碑。
冷寻双之墓。
当年方羽亲手刻上去的五个字，随着年月的流逝，已经模糊不清。
在这么高的地方，又处于夜晚时分。
除了时不时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外。周围一片寂静。
方羽就这么站在墓碑前，一动不动。
&ot;我遇到一个很像你的人。&ot;
不知过了多久，方羽开口道。
&ot;实在太像了，否则我也不会专程跑来这里跟你说……&ot;
说着话。方羽原地盘腿坐了下来。
&ot;像到什么程度呢？真的很难用言语形容。怎么说呢？我逐渐有点分不清她和你了。&ot;
&ot;这种情况，连我自己都很惊讶。&ot;
&ot;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跟她大概只见过十次面左右……怎么会分不清呢？明明就是不同的两个人……&ot;
说到这里，方羽摇了摇头。拍了拍脑袋。
&ot;算了，为了防止混淆，以后还是少跟她见面好了。&ot;
&ot;还有一件事。前段时间，我重新见到了林霸天。虽然只是一道意志。但也差不多。哪怕两千多年后，他的性格也没有一丝改变……&ot;
&ot;……他走之前，留给我一缕玄然气，虽然没什么用，但用作纪念确实也不错……&ot;
夜幕之下，方羽就这么坐在墓碑之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倾诉一般，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