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ot;怀虚微微摇头。神色沉重。
&ot;你觉得这么做不好？&ot;方羽问道。
&ot;……是的。&ot;怀虚答道。
怀虚很少质疑方羽的做法，但这一次……他确实觉得这么做不好。
欧阳修远从听到方羽说那句话开始，神色和情绪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ot;怀虚，不得不说你心胸确实宽广。&ot;方羽说道，&ot;当初欧阳修远都想着出卖你来换取家族利益了，你现在考虑事情还是第一个顾及他的情绪，真不容易。&ot;
&ot;我只是不想……&ot;怀虚又摇了摇头。
&ot;我知道，你不想你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你希望你能够靠以往的情谊，劝说欧阳修远回头。&ot;方羽眉头一挑，说道，&ot;我不能说你的做法不正确。但我也只是在按照我的做法，来试探欧阳修远。&ot;
&ot;你刚才也看到了，他的表现真的很差。&ot;
&ot;要是能表现得更加自然一点就好了……不管他内心怎么想。但很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在我面前，连表情都没法控制好了。&ot;
方羽说着。也站起身来。
&ot;我这次当着他的面把太岁甲给你，就是再给他一次机会。&ot;方羽说道，&ot;他要是再选择与我所想相悖的一条路……在我这里，他就无路可走了。&ot;
&ot;当然。如果他选择的路是正确的，我会给他相应的奖励。&ot;
&ot;虽然不一定比的上太岁甲，但肯定也是个好东西。&ot;
怀虚叹息一声，低头喝茶。
再次抬起头时。怀虚无意间瞥见方羽的头发，眼神一变。
&ot;方兄，你……似乎长有白头发了。&ot;怀虚开口道。
&ot;嗯？&ot;方羽摸了摸头发，笑道。&ot;是啊，最近长的。&ot;
&ot;你怎么会长白头发？&ot;怀虚眉头皱起，问道。
&ot;你自己都满头白发了，你还问我这个问题？&ot;方羽眉头一挑，说道，&ot;人总是会长白头发的，这是很出奇的事情吗？&ot;
&ot;可是……&ot;怀虚眼中仍有震惊。
但这时，方羽已转过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郑泽。
&ot;我记得，之前天辰送来二十多名五星法师，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