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t;方羽又问道。
怀虚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ot;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错，当时犯事的人是步凡，天伦真人的亲传弟子。&ot;
&ot;步凡真的没有留下一点证据？&ot;方羽问道。
&ot;确实没有。&ot;怀虚说道，&ot;哪怕能找一个证人，都能将步凡抓起来，但很可惜……没有。就连苏远舟说的被夺走的药材，都没有找到。&ot;
&ot;你可以强行把步凡带回去审问。&ot;方羽说道。
&ot;我确实考虑过这么做，但苏远舟不同意。&ot;怀虚说道。
&ot;为何？&ot;方羽问道。
&ot;天伦真人是散修，不属于任何宗门或世家。&ot;怀虚说道，&ot;但偏偏他又与很多顶级家族和宗门关系匪浅。&ot;
&ot;影门只不过是小东山的一个中等宗门，他要是想报复，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ot;
&ot;当然，他要是自己动手，更加轻松。当年的他就有合体期后期的修为。&ot;
听到这里，方羽微微眯眼，看向怀虚，问道：&ot;他好像在圣榜排名前列？&ot;
怀虚眉头微皱，说道：&ot;好像是的……我不太关心圣榜，不知道他的准确排名。&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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